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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华哥

小华哥

bengkui

知沛湘

　老李头很少做梦。可昨晚一梦醒来后，喷喷地往窗外吐唾沫。老伴大白梨问他咋的啦，他不说，反冲了大白梨一句，你少管。说完抬屁股就走了。

    说到老李头，刚满七十岁，体格吧挺好，极少感冒，浑身上下没一点毛病。两个儿子一个女儿，全大学毕业了，又都当了干部，全单过了。老李头大高个子，腰板还挺直，爱穿一双黑皮鞋，鞋跟总钉上铁掌，走路咚咚响。和人说话风风火火的，是个说打就捞的爆脾气，这是他当了二十年**聊天室车间主任养成的习惯。老伴比他小八岁，是个退休的人民教师，看上去挺年轻，白胖白胖的，在教书时人送了一个外号：“大白梨”。俩人感情不错，家中啥都不缺，一天就剩下玩耍了。老李头三年前迷上麻将，有事没事总有人叫他玩麻将。玩来玩去视频[敏感词语]就动上钱了，不过是小五角的，输赢对他来说不太重要，有人陪玩就行，不差钱。

    他在半路上，碰上了一个厂退休的后勤主任马大哈哈，他叫住马大哈哈，把昨**片晚的梦和马大哈哈说了，马大哈哈捂着嘴哈哈笑，一边笑一边说，“今个我可不和你玩麻将，要和你玩你非赢三家不可。”老李头顺手给了他一巴掌，说：“净瞎掰，我要是今个赢波波影霸了就请你喝酒。”马大哈哈一听说喝酒，就来了劲儿，一个劲的免费**说好话，今个非陪你玩不可。四个人找齐后，激战开始。这话真让马大哈哈蒙对了，老李头真的一家赢三家，老李头乐的合不拢嘴，拍着马大哈哈的肩膀说：“你小子嘴赶上皇上了，一说一个准，今个我非请你们仨喝酒不可。”他看了一下表，才上午十点，对马大哈哈说，“你们仨先走。到李记坛肉馆等我，我把老伴找来，中午就不用做饭了。”老李头风风火火的往家走，他家住在二楼，到了门口见家门毛片网没关，虚掩着，听老伴大白梨在和一个陌生人在说话：“疼吗？”“不！”“你把裤子再往下褪褪，这样......”偷听这话把老李头气的，火爆脾气一下串上[敏感词语]网站脑门子，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；转圈找东西，最后找到了半块砖头，就想冲进屋去，和那陌生人拼命。可又一想，打起来多丢人啊，儿女和邻居都咋看啊。一跺脚，下楼去了，手中的那半块砖头握的紧紧的，怕让人抢走似的，迈着咚咚的脚步，往坛肉馆的方向走去。     

   他边走边寻思：老伴从来没干有过水性杨花的事。教书时有个校长楞是毛片要和她好，她都没动心；老了老了咋扯上里格楞了？心说不行，我得再回去看看。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半块砖头，没舍得扔，拎着半块砖头往家走。

   上了二楼，家门仍虚就去干掩着，老伴大白梨，正在夸那个人，“你真行，谢谢你了。”老李头气的血往上撞，推门而入，举起手中的半块砖头，朝那陌生人打去，那陌生人一回头，他一下楞住了，这人正是左楼住户第二人民医院赵院长。他半张着嘴，手停在半空。大白梨上来马上打圆场：“你看你这老鬼，锻炼胳膊举砖头片干嘛？”赵院长笑了，说：“大哥举砖头可是锻炼的新方法。”

    送走了赵院长，老李头的脸拉的老长，埋怨大白梨，“你说你看个病还不和我说一声，差点出了人命。”大白梨不让份，顶了他一句，“问你话，屁都没放就跑出去了，是不是打麻将又输了。”老李头硬着脖子说不是，是昨晚作了一个梦：梦见自己死了，让人装入大红棺材。老伴没哭一声，就和一个小白脸跑了......

    大白梨肚子都笑疼了，说你信啥不好，要信梦。俩人又小声唠了几句，下了楼，身影消失去坛肉馆的路上。